“要不你站一会儿?”方泽榆说。
“啊?”丁安转头看他,“为啥啊?”
方泽榆往边上挪了挪,“你快顾涌到我身上了。”
司机大哥乐了,“小伙儿是不是得痔疮了啊?”
“没!”丁安急忙辩解,“没得痔疮。”
“害,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司机大哥说,“我以前也得过,住了好几天院呢,天天都不敢坐着,拉屎都费劲。”
“……真没,就是刚刚摔了一跤有点疼,”丁安不知道该说啥好了,转头瞪了偷笑的方泽榆一眼,“大哥你还是好好开车吧,下雪了路滑。”
司机大哥拐了个弯,“现在这大小伙子,嘎个痔疮还害臊,还找借口,一点不像我当年啊。”
要是像才怪了吧,丁安在心里吐槽,已经无力解释了。
一直到回家,方泽榆也没提起之前说丁安不对劲那件事,丁安躺在床上松了口气。
临近过年,大街上热热闹闹的,到处都是喜庆的红色,人也比平常日子多了一倍不止,车也是把街道堵的水泄不通。
“啊?妈你说啥?”丁安大声喊着,耳边的人声和喇叭声要把他的耳朵吵废了。
“我说!”满艺崩溃,“去买窗花和对联!”
“奥奥奥,春卷和薯条,好。”丁安连忙应着。
满艺一巴掌拍到他后背,差点把人拍飞。
“哎呦我去!”丁安踉跄了两步,一边和前面的人道歉一边走回去,“你干啥啊妈,练铁砂掌也不能在这大街上练吧,吓到人多不好。”
为什么自己儿子这么der?
满艺叹了口气,明明自己聪慧过人,偏偏生出来一个眼盲耳聋的傻儿子,一点不像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