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南还好,但看得出来,靳褚罗吓得不轻,这两口子,苏之恒打心底里佩服,坎坎坷坷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修来这一回安稳,可怎么,怎么耳濡目染的,他苏之恒也走上了这两人的道儿了呢?现在这心里惦记的,可不也是个大的,活的,男人么?
苏之恒极其鄙视的瞧了一眼衣衫不整的两人,往沙发里倒去,嘴上说,“你们俩倒挺快活。”
沈亦南扣好衬衣扣子走了过来,也在沙发上坐下,给他倒了杯水,才说,“你怎么了?”
“没怎么,”某人接过水灌了一口,把头向后扭去,看着办公桌旁的褚罗,问道,“小朋友,你那保镖呢?”
褚罗差点没站稳,接着明白了什么似的笑了笑,走过来坐在沈亦南身边,“他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接着又说,“不过,他好像受伤了,那天来过一次,我让他回去养着,不知道有没有听我话。”
靳褚罗跟沈亦南混这些年,说话跟玩儿过山车似的,惹得苏之恒的心情跌宕起伏,听完这些话,才放松了些,隔半天,问了句,
“那,他住哪啊?”
第17章 他家
按照沈亦南写的地址,苏之恒车子开到这里已经开不进去了,前面是一条巷子,周围全是厂房,活这么多年都不知道a市居然有这种地方的苏之恒忍气吞声,最终还是下了车,准备步行进去。
连地面都还是泥浆子和的,深一脚浅一脚,这要是下雨,那不得跟过沼泽地似的?
也是稀奇,这么个破地方还能排上牌号,这厂子是秦港大道上的,牌号估计也是按着远近排的,236号,就这么个破厂,陆从到底是怎么住的?苏之恒还挺好奇,但绕着走了一圈,发现这全是墙,连门都没有,某人走的腿痛,只好靠在水泥墙上琢磨怎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