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奥挺能喝的，两人喝了将近两斤，对于辣条和酒鬼花生的喜爱，让科奥心情爽了几分。

酒过三巡，科奥这才说道：“你知道我为啥这么大老远过来请你给我算数据么？”

白烨正要回答，却只见科奥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其实……来之前我早就做好了准备，哪有这么简单啊！”

“我在《cell》一呆就是好几年，见过的统计学家大有人在，可是，得出来的结果基本都是这个！”

“只是……我还是有点不甘心，毕竟是好几年的心血，这难道是白白浪费了么？”

白烨忽然猜到了什么，难道这些数据或者实验是存在问题的？这其实也正常，并不是所有的实验都是有结果的。

科奥叹了口气：“当时，实验的第三个阶段，第一期临床试验，那批患者，服用药物以后，加快了死亡期，药物在人体不仅没有遏制住肿瘤的发展，反而加速了……”

……

白烨一愣！

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可是明明在动物实验这些地方都是没有问题的，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白烨也是不解！

科奥苦笑一声，咧咧嘴，跟白烨碰了一杯：“话说你们汾酒真不错，我喜欢。”

“这个实验其实就是我当初在实验基地的时候，我导师带领的小组进行的一个新药开发，我们从构思，设想，以及观察方面做得很好，也很完善……第一期的动物实验我们也很成功，可是到了临床试验，所有人都没想到结果是这样的。”

“我们翻来覆去研究了好几遍，可是还是研究不出原因，找不到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误……”

“整整五六年的时间，我们前前后后花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啊！”

白烨听了，也是叹了口气，作为一个科研工作者，最难受的莫过于此了吧？

失败的不明不白？

“哎……后来，科研所解散了，我就到了《cell》，其中也找了很多的人，帮忙去寻找原因，可是终究得不到……”

两人聊了很多，到了三点多，才回去休息。

白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忽然收到系统的提示音。

“叮！好为人师任务结束，根据教育结果，获得经验19012点。”

白烨一愣！

19012点随机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