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思凯舔了后槽牙,一副忍耐探究的表情,然后才自觉坐到了周慎对面的沙发上。
“是有事”,历思凯的目光投在周慎脸上说:“今早我们在管城区东门桥底发现了一具流浪汉尸体,阿霞对其进行尸检发现了他体内残留的安非他命和甲基苯胺成分,也就是说这人吸过毒……”
湿发水分控得差不多了,周慎不动声色地将毛巾折了拿在手里。
他一边捋顺发际线的发丝,一边看着历思凯问:“流浪汉吸毒?”
历思凯点了点头,揉搓着双手说:“奇怪吧?可这是真事。”
“不奇怪”,周慎扬着明亮且让人沉溺般的声线说:“毒品这东西,只要是人只要有心,谁都能沾。”
历思凯把自己的指节搓得都泛了白:“这个流浪汉精神有问题,也就是说他的主观思想不受自己控制,很有可能是被人引诱吸毒的。而且有目击者称曾见过有人给流浪汉食物,还用过冰壶吸食毒品,这就说明流浪汉吸毒这事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哦”,周慎起身倒了两杯白水,步伐走得轻飘。
他往历思凯面前放了一杯水,又拿着自己那杯抿了口水才坐回沙发问:“所以你来我家是为了什么?”
历思凯揉了揉发痒的鼻尖回:“你说呢?既然有涉毒案,禁毒支队总得参与进来不是吗?”
周慎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盯着历思凯的眼睛说:“让我提醒你一下,我现在被革职查办,没有权利参与案子。”
历思凯翘起了长腿笑回:“如今你们禁毒支队人才凋零,我来找你纯粹是下下策。”
周慎嘴角扬起一丝苦笑却没说话。
历思凯又说:“你被革职查办没关系,我有这个能力把你调回来做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