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情绪,他继续说:“但是渐渐地我觉得没意思,因为这种所谓的应酬其实是穷奢极欲,我亲眼见过那些男男女女簇拥在一起,靠着铝箔纸上的粉末颠倒白夜纵/欲享乐。他们挥手舞蹈邀我加入的时候,我是抵触的。我虽然清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可我处在那种环境下还是没有坚持原则,在他相邀的同时也将自己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历思凯皱了眉追问:“他是什么人?”
“警官,我很难受”,任净泽努力压制着痛苦说:“求你让我解脱吧……”
历思凯和周慎对视一眼,眼底泛着沉沉的冷光。
目前任净泽的状态不佳,能看出来他在努力克制的情况已经抵触不下,身体的颤抖已经逐渐演化成抽搐,他目前处于痛苦的边缘,此时躯体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戒断反应,再拖下去可能更危险。
他想要解脱,就是让警察纵容他吸食毒品。
这个办法不是不可行,但不到非常时刻警方绝不允许这种纵容的情况发生。
可眼下审讯在先,必须要让任净泽交代清楚一切,他的身体已经出现戒断反应,唯一的办法就是拖,对他进行心理安抚的同时拖到最后一刻。
沉默片刻后,历思凯佯装同意,朝陪同的小警员示意:“你去找法医过来给他用药,另外申请局里随时准备调用保管仓库的毒品。”
小警员颇惊讶地“啊”了一声。
历思凯无奈道:“啊什么啊,快去,没看到他已经出现戒断反应了?”
“是”,小警员慌慌张张冲出了审讯室。
历思凯再次看向任净泽:“听到了吗?我们已经在准备了,一会用了药就会减少痛苦,你再忍耐一会,继续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