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二姐三姐则是嫁到外地,夫家也都是门当户对的豪门,平时回来一趟也需要时间,加上年纪大了,也操心儿女的事。
也就是逢年过节回来一趟瞧瞧。
厉誉出生的时候她们早就成年,要么在外地上学要么忙着别的事,几乎没怎么和厉誉相处过,所以也没什么感情。
所以过年只派人送了礼物过来。
如此一来,老宅只有二老和厉誉夫夫两,倒是落得个自在。
很快到了除夕夜当天,一大早白承寒睁开眼的时候,外面下了雪,虽然时间还早,但外面却很亮。
厉誉这会儿竟然已经准备起了,如果是平时没事,他都要抱着白承寒多睡一会儿懒觉。
白承寒瞧着正背对着他穿衣服的厉誉,好奇抱着被子撑着头看去:“你怎么起这么早?”
厉誉本来动静放的很轻,怕吵到白承寒,听到声音吓一跳,回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上前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摸了摸头:“我有事出去一趟,你继续睡。”
白承寒偏头趴在那里,闻言上下打量他一眼:“你不会是背着我偷偷出去干坏事吧?”
厉誉动作一顿,认真摇头:“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吗?”
白承寒拖长声音:“是——吗?”他刚睡醒,声音有些哑,懒洋洋的,像是一只慵懒的大猫,这种恣意不带任何诱惑的神态,却更勾人。
厉誉莫名有些意动,可想到自己准备的事,只在他眼皮轻啄几下解馋,又哄了几句,等白承寒睡意重新涌上来,才快速溜了。
白承寒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来时已经是九点,整个后楼空荡荡的,厉誉没在家。
他吃过早餐本来想去楼顶的阳光房看雪景,但想到什么,脚下一转又回了书房。
既然要给他惊喜,就当没偶然发现好了。
果然一直等中午的时候厉誉才匆匆回来,陪白承寒吃过饭之后,又找借口出去了。
用的借口很是蹩脚,说是过年和以前的朋友聚聚。
白承寒瞧着厉誉很快消失的身影,眼底带了笑意:他都不觉得这理由熟悉吗?他上次生日给他惊喜,可用的就是聚餐这个理由。
但谁让他甘之如饴,只当不知道。
欣然等着晚上的惊喜。
说起来,这是他们过得第一个年,也是两辈子过得第一个年,白承寒抬起头望着外面皑皑白雪的宁静,心头温软一片,生出无限的期待。
只要有厉誉陪着,其实所谓的惊喜只要有这个人在,无论是什么,都是喜悦的,让人心甘情愿沉沦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