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心情表现在行动上,咬上我的后颈时,比从前更重更痛。我被逼出眼泪,用力抓紧身下的沙发,而嘴巴被捂着,只能发出不成声的低哼。
信息素强硬注入到不该容纳它们的地方,一些溢出在空气里,熟悉的味道令我精神恍惚。这种味道很久之前给过我温柔的安慰,而现在,它让我疼痛。
“别哭。”闻路明亲吻我脸颊落下的泪。
我果然还是不喜欢alpha,这种生物,独断强势,心口不一,以观赏弱者的痛苦为乐,却假慈悲地说同情。我更不喜欢自己,明明已经体会过这种痛,却一次又一次地纵容它的始作俑者。
出于报复我张口咬住闻路明的虎口,狠狠一用力,感受到按着我腰的那只手骤然收紧。然而只有一瞬便松开,然后默不作声地承受了我的动作。
这一场虚假的标记持续了很久,最后我精疲力尽仰躺在沙发上,近乎失神地看着天花板。闻路明手上的牙印格外明显,隐约还有血珠渗出。咬的时候我没有多想,现在才恍然想起他是老师。
“你……”我看向他的手,“明天上班怎么办?”
闻路明摸了摸那圈咬痕,淡淡地说:“家里猫咬的。”
我轻笑了下:“贝儿在家该打喷嚏了。”
“你和它没什么分别。”闻路明的目光瞟过来,“一样的养不熟。”
这话听着稀罕,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头回被人养,没经验。”
“光知道贫嘴。”闻路明拦腰把我抱起来放在沙发上,两只胳膊绕过我的脖子后面给我贴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