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路明生生受了我一脚,然后用更大的力气将我按倒在沙发上,抓起我两只手腕禁锢在头顶,曲起膝盖把我两条腿也困住。放在以前我或许可以和他拼个鱼死网破,但现在我虚弱疲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你他妈的放开我……”我挣扎着对上他幽深的目光,只一晃神,便被他掐着下颌吻了进来。
这次的吻更加凶狠,好像在惩罚我出言不逊。我的脸被掐得酸痛,舌头和嘴唇也被吸得发麻,口腔每一寸内壁都留下闻路明侵略过的痕迹,那股呕吐的欲望在达到顶峰后开始缓缓衰退,最终被亲吻的酥麻取代。
闻路明将我笼罩在身下,始终直勾勾地看着我,不放过我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我的愤怒渐渐变成委屈,眼角逼出泪水,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
终于他放开我,低低地问:“不让我亲?还是不让我碰?”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争吵,拼命忍住流泪的冲动,说:“你混蛋……”
话没说完,嘴唇又被他封住。
我没有接过这么漫长的吻。
我被吻到缺氧,濒临窒息才被允许短暂呼吸,随后又接着继续,每一次都吻得缠绵而痛苦。
好像故意要让我记住一样,闻路明不许我闭眼,不许我反抗,一遍又一遍地用行动告诉我,现在是他在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