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婶听说罗乙贵来过店里,抱着徐瑶哭了一会,又骂起徐峰和王二栓来,哭诉这两人一天天的不见人影,竟是生意也不顾,妹妹也不管,差点被人欺负。
数落了徐峰半晌后,周婶又对林启千叮咛万嘱咐,若是再见了罗乙贵吴天这样人千万要远着些。林启点着头恭顺地答应下来,一幅听话的好孩子模样。
他清早买好了纸张和颜料,便坐在大堂上写写画画起来。他前世劳劳碌碌了许多年,眼下到了这个生活节奏如此慢的年代,虽然也想闲闲适适安安稳稳地过过退休生活,但总归是要在找到江茹,并确认人身安全的情况下。
如果以一人之力不好找,那就早点着手准备起来吧。
如此写写算算到晚饭时候,他与周婶、徐瑶三个人一起吃默默吃了饭,期间她们竟是一句话也没有,想来还是因为方老板的事情有些难过。
待到晚饭用罢,徐瑶轻叹了一声,对周婶交待道:“若是大哥回来还未听说方老板的事,便先不与他说吧。”
周婶长叹一口气,点了点头。
直到那群孩子便打打闹闹地又跑过来,周婶苦了一天的脸才终于展露出一点笑意。
一直到了晚间林启锻炼完之后,徐峰才与苗庆风尘仆仆的回来,苗庆从大堂抱了坛酒,自顾自回客房歇下。
见林启又是一身汗湿淋淋的,徐峰笑道:“明天我让周婶给你做身衣服,不然你这身好衣服都要被汗腌臭了。”
林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你一天比一天回来的晚,周婶可是念叨了你一整天。”
“骂我没?”徐峰探头轻声问道。
林启点点头,说道:“瑶姑娘在书房等你,有话跟你说。”
徐峰顿时苦了脸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拉着林启回到大堂里,才说道:“我们来这里聊天,在院中总有些不安。”
他把灯笼吹了,也不掌灯,在黑暗中摸摸索索的从酒坛里打了两碗酒,递了一碗给林启。自己坐下饮了一口,说道:“唉,她无非是想跟我说不要去贩边,有什么好说的。”
林启也坐下,抿了一口酒。问道:“徐兄今天没听说什么?”
“听说什么?我与苗大哥还有二栓,一整天都在城外挑药材。”
林启点点头,道:“没什么。你们挑药材去辽边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