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绣娥怯怯懦懦说道:“能得姑娘收留,我总得做些事的,姑娘放心,我从小就干各种活,很能干活的。”
徐瑶不惯被人侍候,又见白绣娥一幅害怕被赶出去的模样,也不好再劝,她见林启额上微微有汗,便让白绣娥去给他扇风。
白绣娥捏着团扇,脚步轻轻地走到林启身后,拿着团扇轻轻扇着,却是隔着老远。
林启感到有微风袭来,睁眼向后看去,白绣娥见他转过头来,心中一怕,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在门框上。
这个小白兔,林启心中好笑。
颜怀却是奇怪道:“白姑娘,为什么你好像很怕无咎?我每次见你看无咎的眼神,都很奇怪。”
他这么一说,堂中诸人也觉得奇怪起来,纷纷向白绣娥看去。
林启只当是因为那天早上跑步时吓到了她,一直没当回事。此时摆手笑道:“大概是我长得比较凶吧。”
白绣娥却提着裙子,跑回徐瑶身后,声音小小地说道:“我……我以前见过懂事长。”
林启苦笑,想来那天在山上大喊大叫的傻举动要被人说出来。
下一秒,却听白绣娥说道:“一个多月以前,懂事长到过我们家里吃过饭……”
林启听着愣一下,莫非她竟知道我这身体原本的来历。
他虽不太在乎这种事,但也不免好奇。
于是摆出一幅温和的表情,向白绣娥看去,和蔼地笑道:“在下因伤失忆,许多事不记得了,白姑娘可否与我细说一下当时情境,助我回忆以往身世,拜托了。”
白绣娥心中惶恐,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待见他笑得一脸诚挚温和,她心中稍定,捉住徐瑶的椅背,微躲着身子,轻声说道:“一个月前,有天夜里,有两个人到我家敲门,说是要借宿一宿。其中一个就是,就是懂事长,你们给了我爹银钱,我爹便让你们在柴房借宿。”
“第二天起来,我们再去柴房,发现你们已经走了……但后来……后来我爹去砍柴,发现……”
“发现什么?”
“发现与您同行的,另一个人,已经……已经死了……我爹摸了他身上的银子,和……和一个腰牌去了赌坊……”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