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常恭则派人将他们围困住,令大军休整。
“躲进王相岩的叛军有两万人,他们据山而守,怕是难以速度剿灭……”
“强弩之末罢了,他们断了粮,困也困死他们。”任常恭沉声道。
忽然,后方有三百余人向这边奔来,看衣甲却是官兵,跑得颇有些狠狈。
“别放箭,我们也是军官。”
“什么人?不许上前!”保义军持枪将他们拦住,喝问道。
却见三百兵士走出一个银甲小将,模样十分英俊,脸上却沾着泥土。身上挂着白色披风,本应是非常拉风,此时却颇有些狼狈。
却听银甲小将急道:“这位大哥,吾乃太原府翊麾校尉,被土匪追击至此,大家都是同袍,还请救一救我?”
等兵士将情况报上来,任常恭眉头一皱,奇道:“太原的兵将,怎会来此?”
突然,他抬头一看,却见远处的树林腾起一阵烟灰,有数千骑兵从树林中探出来,待看到了保义军的人马又缩了回去。
但他们也未退,似乎在树林里安营扎寨,动静极大。
任常恭“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这又是什么人?”
看阵仗,恐有五六万人吧?
“带那个太原校尉来见我。”
待任常恭见了这个翊麾校尉,不由得深深皱起了眉。
这校尉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皮相极好,却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
显然是哪个世家子弟,文不成武不就,被安排在军中,年纪轻轻就混了个校尉。
想到自己在军中苦苦挣扎三十年才混到将军,任常恭颇有些不愤,便冷冷问道:“你是何人?”
“末将程武,是太原府的翊麾校尉,这是令牌。”
任常恭接过令牌看了看,随手抛还给他。问道:“太原距此甚远,你因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