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去会一会耶律淳吧。”
“不是,我们如今才六万人不到。怎么可能?林将军,我们还是回去吧。”
林启道:“田监军,我才刚来。”
“林将军,你让老奴帮忙之前,不是与老奴说,会把老奴安全带回去吗?”
“对啊,我们去会一会耶律淳,然后安全的回去。”
林启你这个大骗子!
田寿心中愤然,却还是赔着笑脸道:“林将军,你年纪还轻,又是第一次来此。你听老奴说,老奴是见过辽人大军的……”
“田公公,你看过《后庭记》吗?”
田寿一愣,道:“没看过。”
“怪不得行军打仗的事田监军你不太懂。”
田寿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颜怀听了却是心中会意,暗笑道:“老太监,你当见过辽军就算懂行军打仗吗?还敢来左右无咎?多看两本书吧。”
田寿实在是不愿再呆在辽境,苦口婆心扯着林启劝个没完。
林启忽然道:“对了,我原来还有个监军,却是个文官,叫杜闻言。”
“什么意思?”
田寿不明白林启东拉西扯到底要干嘛。
“我手下的人原先就是山贼反贼的,朝庭非要派人监军。”却听林启随口道:“那个监军,不听号令,拉出去砍了吧?”
只见田公公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林启却没有真的杀杜闻言。
反而与杜闻言在帐中密谈了良久。
之后,杜闻言便带着一队人上马向西而去。
与杜闻言谈完,林启便又到了颜恪的帐中。
颜恪自从中箭,一直卧病在床,此番逃路又经历了一路颠簸,更是昏了几天。
好在这几天能搭帐篷生火,又喝了些汤药,才转醒过来。
林启进了帐,见步采苓依旧守着,他便打了个招呼,表示想与颜恪单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