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将手中的头油递给一旁的婢女收好,又打点了人再呈些糕点上来,听见雨檀这么说,便道:“那永常在的那位故人可见是一位绝色美人了!”
玲玉笑着拉着乐羡的手道:“瞧瞧,你送的头油呀,是送到怡嫔姐姐心里去了!”
几个人说笑了一会儿,各自散去了。
雨檀与知瑜一起走着,知瑜便酸道:“瞧瞧景阳宫多热闹啊!再看看我住得那景仁宫,冷清的跟什么似的!”
“皇上一向是看重子嗣的,纯贵妃娘娘有三个孩子,景仁宫便是再冷清又能冷清到哪里去呢?皇上总会念着孩子去景仁宫的。说起来皇上已经许久没有翻我的牌子了……”雨檀说着,便要落下泪来。
知瑜瞧着雨檀伤心,冷笑了一声,“你哭有什么用,还是想着办法笼络了皇上的心才是要紧!”
雨檀委屈道:“姐姐都无法,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知瑜眼睛转了转,“咱们便时常去景阳宫,见面三分情嘛,皇上见着你了,许就念着你想着你了。只不过你自己也得争气,你看看那容贵人,整日里歘贱卖快的,如今倒是很得皇上宠呢!”顿了顿,知瑜又道:“咱们姐妹一向交好,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你且来听听?”
说着,知瑜便凑近了雨檀的耳边细说起来。
这晚,弘历陪着珍珍吃罢了晚膳,叮嘱她好生休息之后,便来了承乾宫。
弘历一入门,就见妆影立在院中,似乎是等候多时,她给弘历行了礼,随后道:“皇上,臣妾略备了茶水,皇上可否赏脸来品一品?”
妆影带着祈求又带着祈盼,清冷又温柔的面庞之上是满满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