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羡便猜测,这定然是有人借着怡嫔的事儿在那冤枉她呢!不然平白无故地怎会叫自己过去?

入了景阳宫,就见皇后、纯贵妃、庆嫔都在。

乐羡一一请了安,弘历也没让乐羡坐,乐羡便只在地当中站着。

忻嫔柏珍珍靠在软枕上,已是哭成了泪人。

堇年看向珍珍,“怡嫔,你说有人推了你,当时容贵人就在你的身旁,可是她推你的吗?”

珍珍哭着摇头,“皇后娘娘,嫔妾没有看见是谁推了嫔妾,可是那力道之大,是定然要害死嫔妾的啊!”

纯贵妃苏妙旋便看好戏地道:“当时只有容贵人在你的身边,除了她,还能有谁呢?”

乐羡心头道:果然是自己猜测的那样!

弘历的面色阴沉,“纯贵妃惯会断案,倒是堪比包公啊!”

妙旋一时没听出弘历在嘲讽她,圆润的脸上堆了笑,道:“皇上,容贵人嫉妒怡嫔身怀有孕,也是极有可能的,毕竟容贵人得宠这么久,也没怀个龙嗣。”

弘历抬起眼看着乐羡,目光之中有了一丝阴冷,“容贵人,是你推的吗?”

乐羡的目光没有丝毫的躲闪,道:“皇上,不是嫔妾。嫔妾与怡嫔娘娘一向交好,她怀孕,嫔妾也高兴,再者,当时嫔妾就在怡嫔娘娘身边,娘娘出事便是嫔妾的嫌疑最大了,嫔妾护着怡嫔娘娘还来不及,怎会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