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对着镜子认认真真地将人皮头套戴正了,头套之下的她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她已是想出了一条妙计可以将乐羡致死!如此,方解心头之恨!

想到这,妙旋穿戴整齐便往钟粹宫而来,半路之上又恰巧碰见了祥答应方知瑜。

知瑜素来好拍妙旋的马屁,此刻见妙旋神形得意地往钟粹宫走,又听乐羡在钟粹宫中,她便想着也随同去看好戏,适当时候添油加醋也是极好。

于是二人狼狈相行,一同到了钟粹宫。

这边绿竹已禀明了乐羡与玲玉,说皇后身子抱恙,在翊坤宫养胎,宫中一应事务暂时交给纯贵妃搭理。

乐羡听得此处便是蹙眉,“纯贵妃素来与我不合,只怕是要为难姐姐了。”

这话刚说完,墨竹便进来回禀,“娘娘,容贵人,纯贵妃和祥答应来了,好大的阵仗。”

“你这贱婢好不会说话!什么叫好大的阵仗?贵妃娘娘原就该是这样的排场!”说话的正是知瑜。

妙旋与知瑜先后进了屋子,知瑜一把将墨竹推到了一边,冷言瞧着乐羡,又酸溜溜地与玲玉说道:“忻嫔娘娘如今满心都在六公主身上了,连自己的下人都教导不好,这样嘴贱的婢子,就该送去慎刑司才是!”

乐羡与玲玉已起身施礼,乐羡知道这知瑜素来是见风使舵墙头草一般,又好歘贱卖快的,忍不住冷言对知瑜道:“祥答应也是忘了分寸,竟然不与忻嫔娘娘施礼便大声喧哗,惊了忻嫔娘娘和六公主,你又担待的起吗?倒是祥答应该好好的反思自己才是。若是不想反思,慎刑司也却是一个极好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