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铎对她叹了一口气便不再理她了。
“好了,妈,我真没事,你们别怪哥。”
“看看,我们子诺被他夏清哲打了还替他说话,结果他呢?你说同样是你的儿子,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啊?”
涂丽娟这句话在变相地内涵夏清哲的母亲,安以铎也听出来了,不过这种事情涂丽娟说得高兴便让她说了,安以铎也不和她计较。
“咳——咳——”
病房门是开着的,白珞年在门口轻咳嗽了两声,才象征性地敲了门,“我来看看病人的情况。”
“啊好,医生你可得检查仔细了,我儿子可不能出一点意外。”涂丽娟赶紧擦干脸上的泪水,给白珞年挪位置。
“放心,我们都是有职业操守的,不会乱给病人下病单的,他真的只是一些皮外伤,多加修养便会慢慢恢复。”白珞年始终保持着职业微笑。
安子锘对白珞年淡淡一笑,“谢谢白医生了。”
“不客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行,除了痛就没其他感觉了。”
白珞年默然,“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白珞年离开病房时,安子锘对着他的背影瞬间冷下了脸,刚刚的热情和谢意似乎都是装出来的。
病房里再次传来他们一家三口的对话,似乎夏清哲早已不属于这个家,从刚才那对夫妻的态度也可以看出来他们都不喜欢夏清哲这个儿子。
白珞年再次为夏清哲感到心疼。
晚间,夏清哲闲来无事便给白珞年发了消息。
——白医生周末有时间吗?
——怎么了?
——这周末是我的生日,想请白医生参加,也不知道白医生肯不肯可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