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站住!我可是你妈妈,你不可以不听我的话!”

涂丽娟看他忽视自己,气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安子锘的背影大喊大叫。

安子锘自顾自地上楼,把她当空气。

“这么晚了你还大声嚷嚷什么?”安以铎从书房里出来时,安子锘已经进了自己的房间,有人大厅里的涂丽娟还在发脾气,没好气地对涂丽娟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涂丽娟看到安以铎,立刻摆出一副我看犹怜的模样,“哎呀,老公~我这不是没控制住情绪嘛~我这就去睡觉。”

外面的这一切,动静大得夏清哲想自动过滤都不行,全听进了耳里,品味起来全是笑话。

随意打量一番这个房间,还是以前的样子,布局一层未动,东西也一件未少也一件未多,但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了。

他的背部一直都在隐隐发痛,现在只能趴着睡,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又太累,这一夜睡得很折磨人。

第二天起床时已经是晌午了,一出房间门就看到房门两边各站着一个保镖,拦住他的去路。

夏清哲生气的同时又有点想笑,气自己被拘束了自由,笑安以铎太小题大做。

“不是……”夏清哲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俩,“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安先生说您这段时间不能出这个宅子,让我们时刻看住您!”其中一个偏胖的人面无表情地回答。

“安以铎什么意思?这是想拘束我的人身自由?”夏清哲嘶笑一声,靠在门框上,“你俩让不让?我现在还能好好和你们说话,待会儿可就不一定了……”

“请您别为难我们!”

“为难你们?那你们就能为难我啊?这也太双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