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有两个代飞泽吗?我记得就只有一个啊!”白余松拿起点名单来查看,上面确确实实就只有一个“代飞泽”。

他又放下名单,对于下面的同学说了一句,“好了,安静!”

代飞泽感觉心上悬着一把刀,随时随地都可能掉下来,心里慌的一批,“教授,那个……我们……”

白余松对他俩露出了一个“和善慈祥”的微笑,“你俩下课后留下来,我单独和你们聊聊!”

代飞泽心里就像有10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扬起一层灰蒙蒙的不见光的尘土,在他的心里笼起了一层阴影。

夏清哲倒像个没事人一样,还拿出了笔记本。

代飞泽沉痛的在草稿纸上写下了一句“哲哥,这可咋办呀?”缓缓地推到夏清哲面前。

夏清哲随便看了一眼,拿起笔潦草的回那一句“凉拌!”

代飞泽看到这句话,一点安慰都没有得到,反而更凄凉了。

这一节数学分析课明明才四十五分钟,可代飞泽却感觉过了一个世纪,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漫长,就像时针停止了跳动,他的心里万分煎熬。

下课后,同学们纷纷离开了教室,就他俩还坐在教室的第一排,白余松站在讲台上整理课件。

随后,白余松凝视着他俩,“你俩到底怎么回事?”

“教授……是这样的……我是代飞泽,”代飞泽心里慌张,说话也吞吞吐吐的,指了指旁边的夏清哲,“他是我朋友,来陪我听课的。”

白医生严肃地看向夏清哲,“所以之前都是你来替他上课的?我记得我每次点名都是你起来的,总是卡点儿到的那个学生,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