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天早上,t还白日宣淫!”代飞泽说着说着又开始抱着桌子上的酒瓶子开始一股脑地猛灌。

夏清哲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瓶子,“你这么喝酒是不想活了?”

“我叫你来就是陪我喝酒的啊,你看兄弟我都这个样子了,你不陪说不过去吧?”话音刚落,代飞泽便踉踉跄跄地拿起一瓶打开未喝过的酒递给夏清哲。

在五色的光线下,清晰可见他通红的双眼,还有点肿胀,不用想也知道是刚刚哭的。

代飞泽从小就是一个被爱意泡大的小少爷,家里人都把他当宝贝护着,无忧无虑的要什么有什么,只有他不想要的,没有他得不到的。

天生的乐天派,对什么都看得比较淡,即便遇到一些伤心事,只要注意力一被转移就立马忘了。

像如今这般狼狈的模样,夏清哲从未见过。

夏清哲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递到半空中的酒瓶子一抖一颤地晃在眼里。

他一把接过,将瓶口对准嘴唇,一仰头便任凭瓶子里的液体倒入嘴里,经过喉咙带来火辣辣的烧痛,液体不断,喉结滚动不止,一口便下肚一整瓶。

昏黄的天色退却,夜幕降临,酒吧的灯光越发刺眼,随之人潮涌入,吵闹声不断。

角落里的两个人都喝得烂醉,代飞泽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手机拿着的未喝完的半瓶酒全倒在了桌面上。

延着桌边缘流到地面……

而夏清哲则靠躺在沙发上,头欲炸裂般刺痛,头皮每一根神经都被无形的东西拉扯着,快要崩断般疼痛。

正当他要昏睡过去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弯腰弓背好久才准确地在桌子上摸到混在酒瓶子之中的手机。

“喂~”

夏清哲说话的声音微弱而含糊不清,本就低沉磁性的声音加上微微的沙哑,像飞絮般轻轻的敲打着白珞年的耳膜,让他不禁感到一丝酥软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