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学校学生放学后,我故意不载其他乘客,看到照片上的人把车停到他身边,他当时好像也有打车的意愿,便上了我的车,之后开车带着他来了这座废墟。”

说到这里,男人看向另一个同谋,义正言辞地说,“当时我都后悔了,想着就算了,但是他不让我放人,说是前功尽弃的话就把那两万块利己还给他,不然他就报警说我绑架小孩,我当时也怕啊,就什么都听他的。”

“虐待折磨这些事我下不了手,都是他亲自动手的!”

男人听了他的一席话,愤怒着要过来打他,被安子锘的人强行压制住,嘴里破口大骂,“你t个狗东西,别想什么都甩给我,你脱不了身的!人就是从你车子里出来的!”

这种狗咬狗的剧情,安子锘耐心有限,实在没眼再看下去,对身后之人说,“让他们闭嘴!”

三个镖头大汉领意,上前将他俩的嘴用脏布堵住,两个男人恐慌地发出呜呜声。

在安子锘的示意下,身后的三人再次出去关上门。

安子锘问他俩,“有没有用鞭子打过他?”

两个男人猛地摇头,想要说什么而被嘴里的布堵着,什么也说不出来,恐惧吞噬着那两双瞪得快要裂开的眼睛。

“那是用脚踢的?还是用棍子打的?”

男人再次摇头!被绑住的双手不断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禁锢。

“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想承认没关系,我会亲自一一验证的。”说到这里,安子锘暗了暗眼神,再抬头时脸上又挂上了绅士得体的笑容,那是他的伪装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