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出来了,他不过收了二两银子,却要给整个巡捕营背锅……”
左明心突然“哎呀”了一声:“你怎么受伤了?!”
秦玄策摆摆手道:“没事。”
“怎么就没事,背上这么长一道口子。”
“昨夜我去捉几个盗贼。”秦玄策张嘴就来,道:“那些盗贼有五人,个个武艺高强。他们头上戴着面具……”
“我知道,刑部钱侍郎的府里。”左明心又是掉下泪来,道:“那些可是反贼的人,怎么能让你们巡捕营去拿?你们巡捕营又,又……总之你不能万事冲在前头。”
“什么反贼的人?那是污蔑!那些人也是英雄好汉。他们本已被我拿下,但我见他们义薄云,便将他们放走了。”
左明心道:“他们砍伤了你就不是好汉。”
“他们能砍伤我吗?”秦玄策昂然道:“我放走了人,恐被都司大人责骂,便自己故意挨了一刀。”
“你!”
秦玄策面露慷慨,摆手道:“我身负保卫京师之责,又遇忠肝义胆之士以武犯禁,也是心中为难呐为难。”
他着,竟是还负手吟咏起来:“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
左明心飞快地抬眼望了他一眼,极有些仰慕之意。
她是才女,自然知道这首宋词,便低声与秦玄策同念。
“不请长缨,系取骄种,剑吼西风……”
两人相视一眼,只觉互为知己,更生爱慕。
秦玄策如此装模作样了一番,颇为得意,又问道:“我进来时见你哭过。怎么了?”
“没怎么……”
“总不会是钱成那个跋扈的家伙死了,你心里难过吧?”秦玄策忽然有些吃味,道。
左明心脸上仰慕之态都还未褪去,忽然听他这么一,心中不快,便转过脸去。
秦玄策更有些不爽,道:“果然如此。”
少年人气重,他一转身,也不愿理左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