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就是拿母亲受了委屈做借口,笑儿过去赔了礼,借口便没了。准附马的身份在那里,他崔家还能怎样?”
王珠依旧是那幅不咸不淡的样子,又对王笑道:“礼物我已经备好了。切记,能拿到这批粮食,我们才能拿下贺家的生意,才能保住现在在京城酒业的份额。”
“好吧。”王笑只好应下。
如此说来,这事情是二哥的主意。
王康依旧不放心,便又是“这件事你要是又给老夫办砸了,老夫打断你的腿”之类的一番恐吓。
……
王笑如今没有小厮,便让王十七与王十八提着礼物跟自己跑腿。
才出门,正遇到秦玄策要来找自己。
王笑不由讶道:“你不是答应陛下会去国子监读书?”
秦玄策愕然道:“我哪有说过?”
“你胆可真大。”王笑不由颇为佩服。
秦玄策接着却是很有些焦虑的样子,道:“陛下昨天答应给我作主,为何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
“现在?这才过了多久,都还没下早朝呢……”王笑白眼一翻,又问道:“再说了,他哪有答应你?他说的是若是得空且问问左阁老吧,你没听懂吗?若是、且问问、吧。”
“这不就是答应了吗?”秦玄策理所当然道,“君无戏言,万一他要是翻悔,你可得替我作证。”
王笑一缩脖子。
“不好意思,作不了这种证。”
“我等得好急啊。”秦玄策长叹一声,又道:“你提了这些东西去哪?”
“去赔礼道歉。”王笑道。
“哦。”
王笑走了两步,见秦玄策并不跟来,便问道:“你不陪我一起去?”
“去赔礼道歉能有什么意思。”
王笑神秘一笑,笑眯眯地邀请道:“一起去吧。”
秦玄策略有些奇怪起来,于是应道:“那好吧,总好过去国子监读书……”
延光十七年的收成不好,这是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