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哪里是我做得了主的。”王笑耸耸肩,淡淡道:“他一个阁老,要安排一个同知还不简单?你就和他说,张永年不会反对。”
这是早就定好的利益交换,暂时也没什么好说的。
王笑又道:“你再让左姑娘告诉朵朵,和钱承运说,看好白义章。”
“奸臣看住贪官,亏你想得出来。”秦玄策道:“你若是不想让尾巴跟着你,我替你清了便是,可苦这样传话?”
“盯着就盯着吧,我也想看看是哪些人想打我主意。”
两人说着话,步入公房,又让人去喊傅青主过来。
秦玄策看着窗外忙忙乱乱的景象,道:“我那五千两只花了三天,你这产业园一天得花多少银子?又是从哪来的银子?”
王笑神秘一笑道:“我不告诉你。”
秦玄策颇为不爽地撇了撇嘴,他目光看去,却见那边傅青主正在与一个文士打扮的老者说话。
“那老头是谁?”秦玄策问道。
王笑道:“文有才。给文家打理生意的管事。”
“这种人你也敢用……”秦玄策忽然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四下一看压低声音道:“我听文博简说他不止有那些银子,该不会真的还有别的钱?被你搞来了?”
王笑眨了眨眼。
“你他娘的,你不让别人拿陛下的钱,你自己却拿了最多。”秦玄策极是不忿,又轻声问道:“有多少?”
“我不告诉你。”
“你现在不怕陛下知道了?”
王笑道:“谁敢让陛下知道?你以为这些钱全是文家的?”
“哈,是那些勋贵府放在文家的本钱?”秦玄策说着,哂笑一声:“附骨之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