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听耿当说完,小柴禾的脸色就变得奇怪起来:“你是说,王珰就那样被人偷走了?”
“是。”
小柴禾眉头一皱,道:“随我去见耿指挥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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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叔白正在对耿正白交待出京事项,等听了耿当的禀报,脸色一沉,一脚便踹在耿当腰间,将他踹飞在地上。
“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你还有脸回来?!”
叱骂了一声,耿叔白上前两步,又要再打。
小柴禾连忙上前拦住。
耿当办砸了事,耿叔白作为族叔必须教训,面上才能过去。因此,第一脚小柴禾也不去拦。
但再让耿叔白出手又显得他苛待族中子侄,以后回了家乡难免遭人背后议论。
小柴禾便连忙道:“此事是卑职的过失。卑职监控京城,有人在背后对侯爷家人下手,卑职却不知对方是谁,请大人重责。”
耿当连忙嚷道:“人是俺弄丢的,不关柴大人的事。”
见这小子到如今还是俺来俺去的,耿叔白怒气更甚。
耿正白见了,连忙对耿当叱道:“闭嘴!弄丢了人?这次丢的是侯兄的堂兄,下次要是侯爷的爹也给你弄丢了……”
“都闭嘴!”耿叔白狠狠瞪了两人一脸,懒得再骂这两个乡下汉子。
“柴镇抚,你觉得是谁干的?”
小柴禾拱手道:“与我们作对的官员、勋贵,卑职都盯得死死的,应该不会是他们。这几天京城也未见有规模的高手出入。那想必是……与侯爷有合作的那几家。”
“你怀疑左经纶、卞修永、白义章这些人?”耿叔白摇了摇头,沉吟道:“不像他们的手段……劫走一个王珰,目的又是什么?”
耿正白道:“会不会是钱承运?因为忌恨王珰拒绝了他的提亲。”
“应该不会,那丑闺女都许给了王宝,侯爷的嫡亲弟弟岂非胜过堂兄。”
“那,东厂王芳?”
“理由呢?”
“老太监心思奇怪。”耿正白说着,自己都摇头。
小柴禾便问道:“或者是……顺天府夏炎?”
耿叔白目露沉思之色:“继续说。”
“夏炎曾经捉过王珰,会不会是他见侯爷如今势大,担心这个过节捋不平,所以干脆把人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