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李如靖行至大理,恰遇史将军。史将军于洱海畔设下伏兵,包围了这支流寇。结果呢,唐节率军赶到,反而打乱了史将军的布置,李如靖趁机脱困,逃入缅甸。”
“彼时若领兵追上,还是可毕全功于一役,斩草除根。但他们竟是不追了,气煞我也!”
“此事已经很清楚了,若不是唐节故意纵容,不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养寇自重!养寇自重!”
“不难猜啊,唐节无非是想坐镇西南封王,朝廷岂会遂了他的意?晋王现已有了决断,召回唐节,令刘一口将军坐镇西南,往后五年、十年,这些边镇大将轮换一遍,或可杜绝这些军头的野心……”
“何用?大错已铸成,打蛇不死,终留了遗患,别的不说,往后西南驻军不能裁撤,又要花费多少民脂民膏?!”
“要我说,唐节此次过大于功,这一仗换作谁去打都不至于打成这样。”
“……”
这一片议论之后,却也有几个小吏侧目相看,并不参与,唯有到了私下中,他们才彼此会心地对视一眼,稍稍评论两句。
“林将军在福建放跑了郑氏,武定侯在云南放跑了李如靖……只怕不是巧合吧?”
“驱虎吞狼?”
“想想晋王的年纪,岂会只满足于光复社稷?”
“哈,可惜了武定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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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一片议论纷纷中,唐节也终于回京述职。
因楚朝如今的兵将分离制度,平定四川后换个人坐镇倒也没什么影响。
回了京城之后,见京中舆论对自己并不友好,唐节一开始也颇为生气,但之后却也释然了。
因为他有了新的爱好,已不太把心思放在这事上面……
“你说,我们能不能搞一种战术,叫骑炮?”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