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夫人……”武启封看似欲言又止,实则故意拱火地看向面前两人,继续道:“刚才,您跟武某说,十日之后,在我们天丰楼预定八十桌宴席的事情?是否需要……再跟窦老板商讨商讨?”
叶轻舟心中本就憋着一点儿脾气,此刻,看到如跳梁小丑一般,有意无意蹦跶着往枪口上撞的武启封,立即广袖一挥,道:“不用商讨!”
“但是,我现在想把八十桌,直接改成一百八十桌!”叶轻舟言罢,便直接从袖中拿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扔到了武启封手中,“这些是定金,等宴会当天,我再将剩余的银钱,也一并付了。”
叶轻舟此言一出,武启封霎时又惊又喜,若不是手中荷包里沉甸甸的几块金子不会说谎,他甚至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只是,八十桌的寿宴,他还有门路搞来各类菜品,但要是直接改为一百八十桌,恐怕还是有不少困难的。
“您看看您,又闹小孩儿脾气了不是?”窦元良上前半步,拉住了叶轻舟那苍老的手,柔声劝慰道:“我并非不想给您好好地办一场寿宴,只是太过铺张浪费,也怕您到时候心疼不是?”
“而且,八十桌宴席,已是不少,您这突然改为一百八十桌,不是在为难人家武老板嘛?”窦元良这一番看似心诚意切劝诫自己干娘叶轻舟、为天丰楼老板武启封解围的说法,但落在他人耳中,却是越听越觉得他就是舍不得花钱。
“怎么?一百八十桌宴席,你的醉仙楼做不到。”叶轻舟也像是动了震怒,直接甩开了窦元良的手,反问道:“难道,武老板的天丰楼还能也做不到不成?”
两人一唱一和间,便已经问题直接踢给了正在一旁开心看戏的武启封。
其实,前一刻,武启封还真想说一句,自己还真做不到的话。
但他转念一想,却是直接当场拍板,“我天丰楼虽刚开业不久,但筹备这一百八十桌宴席的能力,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