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代表我说了算,你算老几?”

许梵扬了扬手。

张政立马递上烟,掏了打火机为许梵点上。

孙恒磨着后槽牙,“我倒要看看,您许大少能拿出什么好玩的,可别随便找个人来敷衍我们,传出去以后都知道许大少玩不起。”

“屁话真多,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现在拿你开刀。”

他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逼逼赖赖,阴骘地盯了孙恒一眼。

孙恒忍了又忍,没再说什么,招手让服务生也搬了把椅子过来,穿上自己先前脱去的外套裤子,同样坐着等,总之今天是许梵输了,怎么的他也要看完乐子再走。

“魏海是谁?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过?”张政好奇,凑到许梵身边问。

许梵扫他一眼。

那种卑贱的乡巴佬哪值得他做什么介绍,不耐烦说:“来了不就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

魏海出现在了酒吧里。

为了斗蛐蛐,酒吧的光线并不昏暗,老班让工作人员关掉了镭射灯光,没有五颜六色的光线扫来扫去,而是开了白炽灯,此刻高大的身材站在人群中,尤为鹤立鸡群。

衣服、裤子、哪怕是布料上陈旧的纹理都照得清清楚楚。

“叫我来做什么?”魏海皱着眉。

他才开口,有人已经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他妈真是笑死我了,许少啊许少,您这是哪儿找来的清洁工,马路上随便拉的?”

开口讽刺的正是孙恒,嘲笑魏海就是为了驳许梵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