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医生,给的应该是药吧。
许梵在心里想。
老大爷又推了推他手,“吃撒。”
许梵不怕吃药,自杀的时候吃那么多药他都不怕,现在怕什么,虽然没那时绝望的心态,但他心够大。
一把药放嘴里,就着矿泉水将药吞了。
“啧啧,真是不怕死,什么人的药都敢吃。
“老的神经,年轻的脑子也不好使吧。”
“亏的这是在医院,出了毛病能直接送急诊。”
坐在他们身后的大爷大妈嘀嘀咕咕。
在许梵的想象中,中医都是老先生五六十岁,一眼看去就知道行医几十年,白发苍苍,没到头发花白的年纪也应该是秃顶精英值得信赖品牌,所以,吃就吃嘛。
不过这药丸是真苦,喝水的瞬间嘴里的药就有融化的迹象,尤其吞完回过味来,特么跟吃屎一样。
“卧槽!”
“娃儿不要说脏话,苦是苦了点,但是良药苦口嘛,”老大爷自顾自在他身旁絮絮叨叨。
许梵又喝了大半瓶水。
一个下午他都待在医院。
魏海则亲自开着车派了人沿着餐厅周围一路寻找,调监控查看,道路监控只有无建筑遮挡的宽阔地带才照得到,一些死角是没有的。
就比如某家转角咖啡馆门口正好被旁边一家水果店外竖在地上的广告牌给遮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