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狡辩。”萧华滟双手抱在胸前,挑起眉毛,“门栓早不坏晚不坏偏偏是今天坏了?前天我来跟华剑下棋的时候还好好的,狗怎么扒拉也扒拉不出来。”
何以忘百口莫辩,无力解释。
这时他已经明白了,熊孩子被狗咬责任在谁根本不重要,她们只是想找个借口证实何以忘就是一个比赛作弊并且报复心极强的小人。
“你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魏筱乔咬牙切齿,她走前了几步,言语咄咄逼人,“妈说了你几句,你借着这只恶狗咬了我们家夏夏报复我们,然后再为夏夏受伤,你可真是使得好一手苦肉计啊!”
这几天以来,何以忘习惯了忍耐,深吸了一口气,把所有的怒火憋回去。
“闭嘴!”萧未秋呵了一句,瞪了魏筱乔一眼,“以忘不是这样的人,门栓坏没坏,问问管家就知道了。”
“他可就是你的合法笼中金丝雀,你当然护着他!”她又转向何以忘说,“你前任尸骨未寒,转头就为了钱缠上了他的弟弟,你好要脸啊!”
何以忘对网上别人他和萧未秋的绯闻一概不知,网上人云亦云的恶意评论,她出口成章,正中无误地踩在了何以忘的怒点上。
“魏筱乔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你最没有资格责怪他!”萧未秋指着她的鼻尖大声呵道,“当初不是你拿孩子当作筹码对萧泽诚死缠烂打,你今天还没有机会站在这里放屁!”
“怎么,萧总贪图美色还不承认了?”她挑起眉毛。
魏筱乔面对何以忘,盛气凌人:“爬床的东西,你要是没有这张扮清纯的脸谁会……”
何以忘忍无可忍,满眼泪光,倏然抬起头,突然站了起来,没等她把后半句话说完,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就在这几秒内完成的动作,何以忘自己都没来得及思考后果,插着针管的手麻麻的,把针插的疼痛掩盖了过去,手掌似乎还沾满了粉底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