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真的很抱歉。”萧未秋叹气,把烟吐了出来,“能不能帮我个忙。”

“你今天还挺幸运,你姐夫今晚刚过发情期,睡着正香。”刘紫笙笑了笑,“说吧,啥事?”

“你有朋友在交通部门吗?帮我找找以忘,刚刚吵了一架,他开着我的车不知道去哪了,我怕大晚上的会出事……”

“你把老婆给气跑了就来找我给你收拾烂摊子?”刘紫笙的语气有点幸灾乐祸,“干嘛不直接报警啊?”

“找你跟报警有啥区别吗?”

“……”刘紫笙咬牙切齿,“你就是逼我公权私用,再说我现在都已经不是……”

“求求你了姐姐,我给你跪下了!”萧未秋近乎哽咽,“你更快我才找你啊,求求你了……”

刘紫笙还是第一次听见萧未秋的哭腔,马上心软,安抚好了他的情绪后,便打电话给了自己的老同事。

萧未秋坐立不安,在客厅里踱来踱去,后悔着自己刚才所说的一切。

他承诺过何以忘那句“不后悔”后,就有义务成为治愈他的药剂,有责任成为萧未寒的替身并忍受这一切。

而现在,他非但没有成为何以忘的慰藉,反倒给他初愈的伤疤捅上了一刀。

他恨不得千刀万剐把自己掏空来赎罪。

凌晨三点半,鹅毛大雪如约而至,萧未秋盯着窗外,接到了刘紫笙的电话。

“小秋,我跟你说任何的事情,你都先不要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