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未秋听见她吞吞吐吐地,便从忙碌中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你先坐会儿,等我几分钟。”

常栎春点了点头,在一旁的沙发上正襟危坐。

林陌深给她倒了杯水,她非常礼貌地接过,再三道谢。

她咬着嘴唇盯着墙上的钟走过一分一秒,手心冰凉,心脏砰砰乱跳。

林陌深出了去并把门关上。

萧未秋抬眼瞧了瞧她的神色,故意把时间拖久。

不紧不慢地干完活后,萧未秋放下文件,捏了捏眉心,“说吧。”

常栎春马上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手还攥紧了衣角,“我师兄当年是被陈以缘陷害的。”

“什么陷害?”萧未秋假装不明白她所说的话。

“冬奥会打兴奋剂事件。”常栎春咬了咬牙,“当时在何以忘自由滑上场前,就是陈以缘叫人把他的抑制剂换成了兴奋剂。”

“以忘当时也是这么说的。”萧未秋摊开双手,“但问题就是没有证据。”

“陈以缘指使把抑制剂换成兴奋剂的那个人……”常栎春顿了顿,咬紧牙,“就是我。”

萧未秋的表情缓缓凝固,他站了起来,犀利的眼神未离开过常栎春的脸庞,“什么?”

常栎春是个oga,alpha的严肃让她害怕得下意识地后退一小步,“是、是我……是陈以缘让我把师兄的抑制剂换成兴奋剂的。”

被萧未秋的手攥着的文件纸张褶皱,并慢慢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