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新教练的命令,常栎柠更不会服从,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叛逆,甚至有时连训练都不来了,让何以忘在冰场干坐等了几小时。

他很是苦恼,越严厉,常栎柠越抗拒。

这天,何以忘坐在冰场旁边等了一下午。

常栎柠又没来训练,他长叹一口气,把冰刀套放在一边,自己上冰练习。

常栎柠的叛逆,可能还是因为常栎春,因为何以忘的这场诉讼,让常栎春永久失去了比赛资格, 常栎柠记恨何以忘。

能解释得通的只有这一点了。

可是,常栎春被禁赛,并不是何以忘的错啊……

他只是想拿回自己的一切而已。

正当他思索着,在冰上助滑一段距离,向前准备起跳,想完成一个阿克谢尔三周跳,但是没有成功,摔倒在粗糙的冰上,把他的双手摩擦出血。

何以忘咬着牙撑起身子,卖力地站起来吹了吹手上的伤口,又向前滑。

这几天发情期,为了训练,他必须注射抑制剂出门上冰训练去。

对于花滑运动员,练习不摔跤才是不正常的事情,何以忘对这种疼痛感既陌生又熟悉。

练习完之后,浑身都是伤,身为oga,痛感会比别的人更加剧烈,更何况是现在正在发情。

但何以忘面不改色,套上冰刀套,朝更衣室去。

忽然听见alpha更衣室里有人在讲话,何以忘经过仔细听了听,是常栎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