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就快发情期,乙型抑制剂不能和这种药同时摄入,所以他不敢吃,只能靠着一些止痛药暂且过这几天。

敞开的大门外放着很多要清除掉的垃圾,何以忘还没来得及扔去垃圾场,就已经疼得倒在全新的沙发上起不来了,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有个男人走近了大门,敲了敲门框:“以忘,你在家吗?”

声音有点熟悉,何以忘卖力地抬起头,看见乔墨淞从门外探身。

瞧见自己痛苦不堪的模样时,乔墨淞不由得大吃一惊,连忙进了门,把买来探望何以忘的一些水果放在了地上,焦急地问:“以忘,你怎么了!”

何以忘来不及询问乔墨淞为什么来了,捂着肚子:“我的止痛药吃完了,你能帮我去买一盒吗?”

“怎么回事?”乔墨淞看了看药盒,又瞧了瞧何以忘痛苦的模样,来不及多问,“我现在去给你买。”

药店离这儿有点远,何以忘这个状态时不可能开车或者骑车去的,如果步行,到达目的地还得十五分钟,对于何以忘寸步难行的状态,更是艰难无比。

还好有乔墨淞,他的出现虽然很突兀,但是也很及时。

吃完了止痛药之后,何以忘慢慢地缓了过来,对乔墨淞感激不尽。

“小事儿!”乔墨淞笑了笑,“听说你和小秋重修于好,我媳妇儿叫我来看看你。”

离“重修于好”有点远,想起萧未秋出差前对自己冷冰冰的态度,何以忘双眼黯然失色。

“我记得你喜欢吃山竹,所以给你买来了,可新鲜了!”乔墨淞似乎没有发觉何以忘的失落,笑着把放在地上的水果搁桌子上,“不过你吃止痛药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