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誓安眼泪哗哗地流:“都怪我,没有告诉以忘那个房间是悬空体验房。”
听杨誓安说话的同时,萧未秋瞥了一眼蒋烨,总感觉蒋烨在他身边就是为了衬托杨誓安的柔弱。
杨誓安哭得梨花带雨的,就好像流了孩子的人是他那样,他抹了一把眼泪,把手心手背都湿透了:“我妈妈在婚礼太热闹的环境里,会产生不适的身体状况。那个科技悬空体验房有五面玻璃墙可以转换为普通墙壁,所以这个体验房可以作为普通的房间,因此,这个房间就作为我妈妈的休息室。”
他的解释既有条理又逻辑清晰,反而显得他的抹眼泪的样子既虚伪又矫揉造作。
“以忘恐高,我妈妈就带他进去休息,后来以忘出去了。”杨誓安继续道,拿了张纸巾把湿润的脸颊擦干,“不知怎么的,以忘又回了那个房间。恰好这几天悬空体验房很有热度,进去体验需要预约,有好几位嘉宾想进体验房玩,又恰好预约的时间恰好就是以忘进了体验房的时间,所以就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现在的杨誓安后台硬了,有蒋烨撑着腰,萧未秋也不敢轻举妄动对杨誓安的话进一步查证。
萧未秋叹了口气。
孩子也回不来了,结果已经如此无法改变,他只能够怪自己没有好好守护何以忘。
肩膀被何以忘的眼泪湿透了,萧未秋轻抚他的头发:“小小秋不会怪爸爸的,只会怪父亲没有保护好爸爸……”
说完,他从床头柜上抽了张纸巾,擦拭何以忘的眼泪。
“是杨誓安。”何以忘的眼泪把纤长的睫毛沾成一撮一撮的,“他把我锁在里面……”
说曹cao,曹cao到,杨誓安进了病房,姜莉紧跟在后,蒋烨跟在后面,提着一个果篮。
姜莉确实出于关心和礼貌来探望,但是杨誓安美其名曰来探望,还假惺惺地道歉,即使何以忘已经不再会孕吐了,也禁不住觉得恶心。
表面上,杨誓安是来请求原谅的,看上去处于被动方,但是其实最被动的还是何以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