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逢开春,啾啾开始发情了,整日嗷嗷叫,没个安宁。

家里有两个正在发情的生物,萧未秋有点忙不过来,忙活完“照顾”何以忘,已经没有心思精力去帮啾啾找配种的小母猫了。

所以,等啾啾发情期过了后,萧未秋手脚麻溜地逮它去医院做了绝育。

啾啾不明白,为什么同样都是在发情,那个铲屎的为什么不用被五花大绑抬上手术台。

这两个铲屎的有时候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活塞运动,成为猫公公的啾啾早已看破红尘,对愚蠢的人类的这些欲望及其蔑视。

有时候,为了藐视充满欲望的人类,它明目张胆地跳上床,把床当作摇篮,惬意得很。

“让我标记你好不好?”萧未秋手指缠绕着何以忘的黑发,抚摸着他的下颚,抬起他的脸,“永久标记。”

何以忘转过身,撩起肩膀后面浓密而乌黑的长发,把后颈全部露出来,粉扑扑的腺体肿胀无比,似乎就等着萧未秋的虎牙咬破。

“我说过,这里干净的,全部留给你。”

在alpha与oga进行永久标记的过程中,匹配度越低,oga持续的高烧时间会更长,并且体温会更高,而且浑身软骨无力,十分痛苦。

但是匹配度在80的ao伴侣之间,永久标记的过程却是一种享受。

微微发热的四肢并不像发高烧那般软弱无力,而在初春,春雪融化的寒夜之际,何以忘的身体把被褥都烘暖了,全身心都放松,何以忘软绵绵地浸泡在萧未秋的信息素中,就像溺在威士忌的酒桶里,沉醉不知清醒。

窗纱外隐匿了柳絮般因风起的春雪,却让卧室,这个属于他们俩的秘密空间显得无比安全,无比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