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温书淮也会哭。

但他没有说出来。

alpha也要面子的,他们彼此知道就好。

江零回味了一下,“嘶”了一声:“你下口真重,一点不懂怜香惜玉的吗?”

香玉江零如无其事的看了看表,吓得一哆嗦:“都5点20了?!我先回家给我妈做饭去了!”

说着拿起背包,看都不看温书淮一眼飞奔出教室。

温书淮看着江零跑远的身影,舔过犬牙,上面残留着果酒和茶香两种信息素。

就像一瓶香水,前调是更加浓重的茶香,中调是淡淡的茶香和淡淡的果酒香混合起来的香味,后调将会是他更加浓厚的果酒香。

“啊——”江零把刚背起的书包放下来,书包带刚好压在他脖颈侧的牙印上了。

温书淮没有眼力劲儿,紧追着不敢见人的江零不放:“我看看伤口深不……”

江零就是不肯给他看,几步跑了出去。

跑了几步,江零忽然愣住不动了。

他忽然想起来,今天江母下了班会回家,万一江母看见温书淮给咬的标记怎么办?江母又该替不省心的儿子操碎了心了。

江母爱子心切,儿子被咬一定不会放过温书淮的。

而且咬临时标记这不是件小事,再闹到温书淮的爸爸们那里,结果麻烦得很。

实在不行说不定一纸婚约就定下来了,正好顺了余主任“势必让全校小情侣的亲家们提前相见”的意思。

得,把余主任的道路走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走他人的路让他人无路可走”。

天马行空的想象力随意发挥,一不小心就想到结婚生子的事了。

江小零想打自己一巴掌,江零啊江零,你被咬就很活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