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个……我累了。”说完江零就匆匆爬上床，受尽外语折磨的江零头刚碰到枕头就睡成了死猪。

见江零上床睡觉，楚高轩也不愿孤军奋战，关了电台伸了个懒腰。

冬夜滴水成冰，外面风声大得吓人，刺耳的声音像拉响了警报，江零宿舍里勉强暖和一点，在风声咆哮中摇摇欲坠。

越到深夜，宿舍仅剩的一丝暖气消失殆尽，宿舍变成了冰窖。

江零被窗外风声吵醒，半醒着拉了拉被子，缩了缩身体。

“沙——沙——”不知哪来传来一阵噪音，江零白天活动过渡累的不成样子，懒得睁开眼。

那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地上拖来拖去，沙沙了一会儿似乎见江零没反应，胆大了，动作加快了些。

“楚高轩，你大半夜的在搞什么？！”江零不耐烦了。

“咔嚓！”

话音刚落，阳台门被人扭开了。

江零捂着耳朵“啧”了一声：“你在忙什么？”

楚高轩那边迟迟没有回音，直到熟悉的信息素扑鼻而来时，江零才感觉到一点不对。

这不是温书淮的信息素吗？

江零一下子清醒起来，困意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