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零停下笔，咬着笔帽：“holle。”

“这个呢？”

“y。”

“这个？”

”

a。”

“is。”

“……jia

gli

g。”江零就是单纯的英语不好，余主任把他当智障问！

余主任惊得瞠目结舌，问他道：“……你上次英语考了多少？”

江零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不会信他考了区区一百一十七分，干脆找出试卷做最有力的证据，赤|裸裸的摆在他面前。

给他个眼神自己体会。

余主任脸有点疼。

“谁教你的？”余主任问。

江零自豪的指着他教导有方的好alpha：“温书淮教我的！”

“……”余主任有点无语，但不得不说温书淮教的就是好，能把江零这种十级残废教成这种程度下了不少功夫。

暗地里又打起自己的小算盘，想着温书淮毕了业就把他留在这里当年级主任，让他受受气。

折磨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他人走自己走过的路，让他人受自己受过的气，于是他对着把笔咬得当当响的江零道：“你回去的时候问问温书淮毕业上哪工作。”

江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