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秋生笑笑：“账号id是【a地府殡仪馆谈老板】，引流就不用了，我和你们直播的平台不一样。”

地府殡仪馆。

应向沂和迟迢对视一眼，隐约明白了那些增加的观众是怎么回事。

可不是不用引流，恐怕他们的流量还没有对方大。

果不其然，直播间有观众去各大直播平台搜了这个账号id，却查无此人。

应向沂心下了然，对方会主动透底，恐怕也是因为他们刚才坦白了身份。

倒是个礼尚往来的人。

确认了对方没有敌意，迟迢好奇问道：“id前为什么要加个a？”

谈秋生笑得朴实无华：“加a置顶，能吸粉。”

应向沂看了眼多出来的观看量：“你还缺粉丝？”

谈秋生摊了摊手：“缺啊，要养家糊口，多些粉丝，也好拓展市场做生意。”

应向沂：“……”

没听说过殡仪馆还要拓展市场。

应向沂惦记着走廊尽头的房间，恰好谈秋生先去的也是那个房间：“这个房间的主题叫【饿鬼吞活人】，你们听到的呼救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是饿鬼用来吸引人的手段。”

他停顿了一下，温声道：“我说的是房间的氛围背景，不是真的有鬼。”

此地无银三百两，应向沂和迟迢一阵无语，深觉这人恶趣味：“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

“我喜欢收集各种诡异的东西，以前去过很多鬼屋，熟能生巧了。”谈秋生敲了敲尽头的房间门，轻笑，“我觉得我上辈子应该是道士和天师，专门和鬼打交道的。”

跟在他身旁的少年默默抬起头，表情有些微妙，像是强压着惊喜。

应向沂瞥了眼弹幕，问出了观众们的疑问：“为什么要敲门？”

谈秋生推开门，随口道：“为了证明我很有礼貌。”

应向沂，迟迢：“……”

直播间观众：“……”

少年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像是在赞同他的话。

房间推开，一阵阴风刮过，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哒哒作响。

少年松开谈秋生的手，冲进了房间里。

谈秋生扶着门把手，转过身瞥了眼走廊，还不忘开玩笑：“我是不是很幽默？”

应向沂诚实道：“……有点冷。”

“确实，这个房间背阴，常年不见日光，确实有点冷，不适合穿cos服探险，应该穿棉衣过来的，不然也……”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通，好似上了年纪的老干部，在劝导年轻人多喝热水，记得穿秋裤。

迟迢拽拽应向沂的袖子，将跟拍设备递给他：“阿应先拿一下，我去趟卫生间。”

谈秋生收住话头：“这里年久失修，灯都坏了，卫生间难找，我送你过去吧。”

三人对视一眼，应向沂指指房间：“那我去找一下收音机。”

应向沂带着直播间的观众们进了房间，目光锁定在房间角落里的摇篮椅上。

少年盘腿坐在上面，冲他招手：“你好，我叫陶程。”

另一边，谈秋生领着迟迢离开，到楼梯口的时候，他停下脚步：“你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迟迢还没说话，一楼就传来熟悉的声音。

曲一左手拎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右手牵着巫行翮，跟他们打招呼：“妖尊，谈老板，许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