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墨听到白瑾池说:“繁衍生息是正常规律,教廷不会禁止。”

宿源问:“同性之间不能繁衍,教廷会禁止吗?”

“……不会。”白瑾池顿了下,“你对教廷有误解,教廷并不会限制人的正常情感,我的成长环境也不像你想的那样单纯,什么都不懂。”

“哦。”宿源很困了,声音无精打采,“睡觉吧。”

“你回去。”白瑾池道。

“不回。”宿源咕哝道,“你再说,我就大喊大叫,让所有人知道。”

白瑾池呼出口气:“你不能这样。”

“别吵了。”宿源的声音越来越低,“我的贴身仆人元墨,你之前见过吗?”

“我知道他。”白瑾池说,“不久前许希声重新见到他,和我讲过。”

宿源露出笑意:“我可是很喜欢这个仆人的,都没让他陪过我入睡,如今我给你这个机会,你该荣幸才对。”

元墨冷下脸,关闭传音。

自己的名字在这种情景下被说出来,令人恶心。

奴隶原本没有关闭主人传音的资格,是元墨对项圈进行了改造,在之前去看心理医生的时候。元墨看医生期间,宿源居然不派人盯着,也不开摄像头监控他,给了他机会。

传音关闭后,元墨耳边陡然变得安静。

早应该关上。

他本就不该听这么久。

白瑾池最终拿宿源没有办法,他劳心劳神,渐渐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白瑾池睁开眼睛,发现宿源已经起床,帐篷内不见他的人影,床铺另一侧空空荡荡,没残留宿源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