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医生没有更多方法,来解决我的问题。”元墨推开椅子起身。

“这就要走?真无情。”赵医生勾起笑,“我看得出,你并不信任我,从不对我敞开心扉,这样我是无法有效治疗你的。”赵医生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时间不早了,为了增进感情,我邀请你共进晚餐怎么样?”

赵医生此时的眼神,元墨在黑市见过太多。

肮脏的,带有恶心欲望的眼神,觉得自己可以轻易掌控一个身份低微的奴隶。

曾经,宿源同样是这样看他的。

“我不会再来。”元墨冷下脸。

赵医生神色一变:“你说什么?”

元墨转身往外走,结果门扉刹那间关紧上锁,另有道沉重闸门落下,将他牢牢关在室内。

“医生在治疗病人的同时,原来有特殊的癖好。”元墨以前跟着奴隶贩子,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神情并未出现波澜。

“我很少用强硬手段的,谁让你是我最中意的对象。”赵医生不再伪装,肆意欣赏着元墨的脸,“不在我这里,你还要去找谁看病?无论哪个医生,都会给出是你血液问题的结论。”

“或者,还有一种方案。”

“你可以对我倾泻破坏欲,我欣然接受。”

赵医生绕过桌案,缓缓脱掉白大褂,视线投向元墨的奴隶项圈。

“我记得,你是宿家的仆人,在蛮横的大贵族手下很辛苦吧?我能帮助你脱离宿家的掌控,我对待你会比宿家少爷好无数倍。”

讲话期间,他的精神力悄无声息延伸出去,袭向元墨。

元墨准备制服赵医生的动作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