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禹行只能多看宿源走远的背影几眼,跟着神职人员离开。
宿源来到教皇的房间前,抬手敲门,屋内传来老教皇的声音:“是宿源吧?进来。”
宿源推开门,看见身穿长袍,戴着重重冠冕的老教皇站在书架前,正在将手里厚重的书本塞回去。放好书,头发花白的老教皇转身看向宿源,慈祥笑道:“怎么不开心,是来的路上遇见了什么?”
“就是个有点烦人的学长。”宿源道,“红衣主教的事,教廷已经查清楚了?”
老教皇坐到茶桌前,示意宿源去对面。
见宿源在茶桌对面坐下后,老教皇徐徐道:“神术中有些威力强大的禁术,有些人会对此动心思,追求更多的力量,此事的红衣主教就是其中一员,他偷偷修习了禁术,妄图拿白瑾池的血液做文章。教廷要向你们致歉,是我们没发现他的问题。”
宿源故作不解:“白瑾池只是普通神眷者,有什么值得红衣主教利用的?”
“其实,白瑾池的天赋要超过我。”老教皇轻描淡写笑了笑,“目前不告诉外界,是担心虫族不择手段,你也知道,虫母的寿命逐渐走到终点,又迟迟没有合格的继承者,如果知道人类的新生代劲敌如雨后春笋,虫族必然会着急。”
“白瑾池怎么可能超过冕下?”宿源表面这样说,实际对剧情走向心知肚明,未来的白瑾池确实远超老教皇,“不过,这么重要的事可以告诉我吗?”
“没关系,毕竟白瑾池要当你的仆人了。”老教皇道。
假如白瑾池是普通神眷者,宿源可以理解位高权重的教皇不将他放在心上,不愿意为了他与宿家扯皮,但教廷都摆明了重视白瑾池,还任由他给宿源当牛做马?宿源困惑问:“您不要回白瑾池的奴隶契约?”
老教皇笑眯眯道:“我不觉得当一当仆人有什么,昨夜红衣主教在宿家庄园的动作,引起了一些人的关注,放白瑾池当你的仆人,可以表明他在教廷不重要。而且,白瑾池的父亲招惹了大势力,教廷不方便帮助白瑾池,他当宿家的仆人,可以获得宿家的庇护。”
听了老教皇的话,宿源让白瑾池当自己仆人的愧疚感都减轻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