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许希声气红了脸。

美人生气的时候格外鲜活,五官惊艳夺目。

易禹行却兴致缺缺:“那没事了。”

“白瑾池,我听说你要当贵族的狗。”近几年的神眷者里,易禹行是出身最高的之一,别的神眷者却不推崇他,反而非常尊敬白瑾池,易禹行心怀不满,乐得对白瑾池落井下石,“与其给别的贵族当仆人,不如给我当,毕竟我们认识,我不会太难为你的。只要你低头求我,我就解了你父亲的围,怎么样?”

白父的眼睛一亮,立刻喊:“瑾池,快答应啊!我把你的奴隶契约卖给了一个富豪,怎么比得上大贵族?你都接受当仆人的命运了,不如选更好的主人!”

白瑾池的耐心告罄,正要说什么,宿源的声音响起:“闭嘴。”

宿源走过来,在白父的身前蹲下,面对面问:“你觉得易禹行是比我更好的主人?”

易禹行惊诧问:“宿源,白瑾池的奴隶契约在你手里?”

跟随大势力的头目混了好几年,白父对有名的大贵族如数家珍,听见宿这个姓氏,他的脸色瞬间惨白,不敢置信白瑾池能攀上这样的贵族,懊悔自己刚才不经大脑的话。白父的嘴唇颤抖,要转而吹捧宿源,宿源直接制止,懒得听那些没营养的废话。

白父先前痛哭流涕恳求白瑾池,脸上糊的泪水未干,丑态尽显。他保养的不错,但身上有种惹人嫌恶的气质,体现在五官上,使得他看上去与白瑾池没有丝毫相似的地方,能生出芝兰玉树的儿子真是奇迹。

宿源看向纹身男,道:“你都看到了,白瑾池是我的仆人,与这个人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