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瞒着我这件事,我理解。”莫斯宇道,“但你为何又说出来了?”
宿源的谎言越来越顺:“殿下帮我按摩了腿,再欺骗殿下的话,我过意不去。”
“你与元墨的关系,确实是不正确的。”莫斯宇认真道,“我可以原谅你一次,你今后要与元墨切断关系。”
宿源深感莫名其妙:“元墨是我的奴仆,我对他做什么,都没有别人可指摘的地方,为什么要获得殿下的原谅?”
其实,莫斯宇清楚,宿源心虚的理由并不全是实话。
他没有追根究底,否则宿源又要不开心了。
被不知名的情感蒙蔽,对近在咫尺的答案视若无睹,莫斯宇是第一次这样。
他和宿源尚未有实质进展,确实没资格插手宿源和别人的关系,莫斯宇微微抿唇:“是我措辞失误,我会努力获得约束你的资格。”
“约束?我可不喜欢被约束。”
见莫斯宇的关注点,从元墨的事情上移开,宿源心里长舒口气,彻底不准备待下去了,免得横生枝节。他放下卷起的衣袖与长裤,意识到自己在莫斯宇面前是衣衫不整的样子,宿源有点尴尬:“殿下,我回去了。”
“为什么忽然回去?”莫斯宇不理解。
“因为我在殿下面前衣衫不整,非常丢脸,还讲出了我和元墨的关系,短时间都无颜再面对殿下,行了吧?”
宿源留下这番话,夺门离开。
莫斯宇结了账,离开食堂的时候,已经不见宿源的踪影。
天空涂抹上墨色,勾勒出弦月的轮廓,陈学姐带着舍友走过来,“二殿下原来在这里,让我们好找。”
“有什么事?”莫斯宇衣衫整洁,待人优雅耐心,他身姿清贵站在路灯下,病态白的皮肤被镀上浅浅暖光,丝毫看不出刚才在三楼包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