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第三者,元墨和他一样是奴隶契约在身的仆人。
白瑾池打消乱七八糟的念头,走到宿源的房间前,右手搭上门把,由于紧张,他一时不再有动作。
不知道,房间里的宿源在干什么。
希望不要是在床上。
做足心理准备,白瑾池拧动门把,房间内的景象映入他的眼帘。
智脑将游戏画面投射在墙壁上,宿源坐在床沿,身边围满零食,拿着无线手柄,正在专注打游戏。
零食都是宿源从庄园带来的。
听见门开的动静,宿源依然对着屏幕目不斜视,抽空对白瑾池道:“你来了,我这局游戏很快结束,你先坐着等我一会儿。”
白瑾池的思绪僵硬了。
进门前的想象与挣扎,完全没有意义。
莫非他误会了,宿源让元墨来房间,都是做这些?
这局游戏不到两分钟就结束了,宿源放下手柄,见白瑾池还站着,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不是让你坐下吗,快过来跟我一起打。”
白瑾池缓缓上前,看着宿源四周的零食没有动作。
“你怎么当仆人的,都不知道把零食弄开吗?”宿源拿开零食,给白瑾池腾出位置,“坐吧。”
白瑾池坐下后,宿源给他一个无线手柄,“你和我双排,不许划水,输一局就罚你一次!”
讲这句话的时候,宿源在心里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