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宿源赶紧解释,“刚才发了会儿呆,我没打扰二殿下吧?”
“我没有那么忙碌。”莫斯宇一边聊天,一边翻阅着桌上繁多的文件,动静放轻到不令宿源听见,“你有需要的时候想到我,我很高兴。”
宿源进入正题:“殿下能不能给我大皇子的联系方式?”
“为什么联系皇兄?”莫斯宇拿起笔,在文件上签字,“有什么话,我可以帮忙转达。”
宿源支支吾吾道:“不方便让殿下转达。”
“哪里不方便?”
“谢利今天来宿家,成为了我的仆人。”宿源发照片后,大皇子有可能讲给莫斯宇听,对莫斯宇撒谎没意义,拆穿的时候更尴尬,不如坦白,“我给谢利的身体留下了记号,要炫耀给大殿下看,免得他再惦记我的东西。”
忽然,对面响起金属断裂的声音。
宿源微微一惊:“怎么了?”
莫斯宇将捏断的笔丢进垃圾桶,整理墨水染脏的文件,动作仓促,透露出心烦意乱,一张文件从他指间滑出来,重新掉进桌案上流淌的墨水,完全报废,这本来是莫斯宇绝不会犯的失误。
“昨天,我们看的那部影片。”莫斯宇吐字缓慢,讲到半途要停下来缓缓,才能继续。他目前不过是宿源的朋友,没资格因为宿源与仆人亲密而表现出不满,竭力克制内心的躁郁,“影片里的内容,你跟谢利做完了?”
按莫斯宇掌握的生理知识,两人有过深层次的亲密后,有人在心理层面会产生属于对方的错觉。近来,莫斯宇补习了更多这方面的知识,在身体上留的标记大概率是吻痕。
宿源怔愣片刻,回忆那部影片的内容,懂了莫斯宇的意思,一下子面红耳赤,“殿下误会了,我只是在谢利身上写名字。”他不觉得莫斯宇想太多,自己的话确实有歧义。
“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那类意思?”
有些贵族确实会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中意的奴仆身上。
就像在自己的书上写名字。
宿源点了点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