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看白瑾池不顺眼。”宿源道。

谢利游到他面前,急切问:“那少爷为什么要亲吻他?”

“公主形容他纯白洁净,我听着不爽,想再撕掉一次他的表象。”

“我可以控制白瑾池亲吻别人,庄园内随便哪个仆人都可以。”

“白瑾池是我的仆人,不容许别人染指。”宿源适当的演出占有欲,“我要自己享用。”

“怎么不享用我?”谢利口不择言,“当着白瑾池的面做,我也不是不行。”

“我很中意你的听话,结果这么简单的事,你推三阻四,说些我不喜欢的东西。”宿源脸色一沉,“我不喜欢你了。”

谢利不可置信,失声道:“我为你做了多少,只因为这件事,你就不喜欢了?”

“你为我付出不是应该的?”宿源睁着眼睛说瞎话,作势打开智脑,“你不愿意也无所谓,我让庄园护卫过来,控制尚未觉醒的白瑾池不是,就算他们控制不了白瑾池的精神,也能用武力钳制住他,大不了我强吻白瑾池。”

“等等。”

想捏碎智脑,将小少爷拽进水里,教训到他发不出声音的狠意充斥唇舌间,被人鱼的利齿咬碎,谢利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我可以帮少爷,但还有个问题,少爷不是不喜欢亲吻?”

“羞辱白瑾池的愉快,能盖过亲吻的奇怪感。”宿源抿了抿唇,“多少人对白瑾池生不出亵渎的心,我能染指他,也算是件能拿出手炫耀的事,别的我愿意忍一忍。在外人看来,占便宜的肯定是我。”

小少爷这都不是容易被占便宜了,是白白给人送上门。

谢利冷笑道:“我懂了,少爷。”

他来控制白瑾池,可以找机会弄点意外,令宿源得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