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源当然不可能继续,“你对着我喊出了许希声的名字,还在撒谎?”
“名字也是人鱼控制的。”白瑾池道,“您宁愿相信刚养的人鱼,也不相信我?”
“我很早就认识谢利,为什么不信他?”宿源道,“公主来要你的奴隶契约,是不是你撺掇的?”宿源用抓住他把柄的语气,得意洋洋道:“你和许希声纠缠不清,还勾搭公主。”
“我与公主殿下没有关系,少爷不要乱说。”白瑾池道,“我就算了,主要会损伤殿下的声誉。”
“这么维护她?”
“公主殿下喜欢来教堂,我只是见过她,没有说过几句话。”白瑾池无奈叹息,“我来宿家时,听闻公主殿下正在庄园里,我去找殿下当面说清楚。如果少爷不信,我还可以找教堂的人作证。”
白瑾池转身离开,宿源想不到只是污蔑他两句,白瑾池就不惜麻烦澄清,宿源叫住他:“我姑且信你和公主没有关系,以你的身份也攀不上公主。”
“还有许希声。”白瑾池不能忍受自己唯一心动的对象,误会他喜欢别人,“你发自内心坚信我喜欢许希声,我做过什么令你误解的事?”
宿源陷入回忆,自信能找出白瑾池与许希声关系不正常的蛛丝马迹。然而,他翻遍记忆都找不出来,只能牵强附会:“你们是一起长大的竹马,谁知道你们发生过什么。”
“这样说,所有的竹马都有问题。”白瑾池笑了笑,“何况我们不算竹马,我十二岁进入教廷学习,后来搬家,与许希声见面的次数大幅度减少。”
“入学考核,你那么排斥和我睡一张床,甚至用人鱼之泪要挟我,不是为了许希声守身如玉?”
“少爷忘记我在您房间的那晚,是怎么表白的?”白瑾池觉醒后淡了些的情感,都被宿源的无理取闹生生挑起来了,“同眠的时候,我产生了异样的感情,急于斩断。更重要的是,好友喜欢的人爬到自己床上,大多数人都会反应过激。”
谢利蓝眸一凉:“爬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