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皇不可置信转头,“白瑾池?”
白瑾池的神术形成手杖,杖尖刺入老教皇的腹部,血液沿着杖身流淌,滴答坠落。
做着大逆不道的事,白瑾池的金眸毫无阴霾,杖身蔓延出许多树藤,束缚住老教皇。
白瑾池的神眷者体质超过教皇,虽然没有修习顶级的神术,没有古遗物傍身,但短时间束缚住人不是问题。
他若有所感看向另一侧,莫洵做出了类似的事,掐住宿公爵的脖子。
皇帝监视着房间内的情况,声音勃然大怒:“莫洵,你在干什么!”
莫洵用精神力切断房间与外界的联系,皇帝的声音戛然而止。
老教皇首次情绪不稳:“白瑾池,你不知道神泪失控会造成什么后果吗!”
“我觉得自己能稳住神泪。”白瑾池思忖道,“只要给我时间。”
莫洵若有所思望向神泪,这件古遗物对他有莫名的吸引力。
“我好像也可以。”
“你们在说笑?”老教皇沉下脸,“除了神,没人能修复古遗物。”
“就知道教皇不会相信,而且稳住神泪还不够,你坚持要挽救神,必须牺牲宿源。”
白瑾池关闭部分仪器,网住宿源的光线减少了些,他再用神术切断剩余的光线,走进水池抱宿源出来。
“你想救宿源。”老教皇质问,“白瑾池,你不救神?”
白瑾池眉眼温和,“神的死亡和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