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然身上只剩一条内裤,他推搡着缠在自己身上的人:“我不想!徐绍,我不想…”
“你听话点。”徐绍的声音只剩下气流声。他跪在季安然身侧,用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口干舌燥的咽了口口水,手掌不自觉的抚上季安然的大腿,喘着粗气乞求道:“求求你了,宝贝儿,你可怜可怜我,我都快憋死了…给我一次好不好?听话…”
修长的腿被他捏着脚腕拉倒自己腿上来,徐绍忘乎所以的看着怀里朝思暮想的爱人,用手攥着对方白皙的脚腕,缓缓把他的腿抬起来,凑在唇边吻了一下那玲珑有致的脚趾。
季安然周身一颤,半躺在床上慌不择路的想要收回自己的脚。
然而,对方根本没有要放的意思。徐绍坏笑的看着他,拖着他的脚腕又高了几分,拉到自己的怀里来,伸出舌尖一路蜿蜒,从他的脚背缓缓地游弋到小腿腿肚。
那种感觉简直让人从心眼里由内到外的痒出来,滑腻的触感像是一条灵活的蛇,随意的在腿上熘走。季安然实在受不了,拼尽全力挣脱开,漂亮的大眼睛气愤中带着羞涩:“你真恶心!”
徐绍还是笑的合不拢嘴,他由着对方恼羞成怒的捶打,伸长胳膊托着季安然的屁股把人搬到自己腿上来,悄声挑逗道:“你就说你喜不喜欢?”
“…喜欢你个大头鬼……”季安然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徐绍看在眼里,两只手呵护珍宝一般抚摸着他的后背,张开口毫无预兆的含住了季安然的耳垂,口齿不清的笑道:“你就是嘴硬,其实心里喜欢的紧,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
低促的声音携带着重重地气流,一波接着一波毫无规律的在季安然的耳蜗里徘徊。伴着徐绍若有若无的坏笑,那气流像是击鼓一般,一声一声震动着心弦。
季安然的身子蓦然绵软下来,再也生不出半分力气。他无力的瘫软在徐绍的胸口,周身的骨头像是都酥了,动动手指的力气都不复存在。
徐绍心里美的不行,乘胜追击用唇瓣描绘着季安然的眉眼。从眉心到鼻间,睫毛到脸颊,无一遗漏。
怀里的人虽并非未经人事,但一向对这种事儿极为不耻,又哪里能够招架的住徐绍。只剩下哼哼央求的份,轻飘飘推搡的手掌,看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两具年轻的胴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徐绍再也不满足只是轻吻。他眯着眼睛,痴迷的看着面前欲眼迷离的人,轻车熟路的将那两瓣薄唇大力的擒住,舌头灵活的渡到对方的口中去,四瓣嘴唇紧密的交合在一起,他拥簇着对方的后背,缓缓地把人压着平躺在床上。
季安然什么也不能思考,像是溺水的孩子一般,把身上人的脖颈当做成唯一的救命稻草,两条胳膊交缠在一起,紧紧的不撒手。
徐绍简直求之不得,闭上眼睛仔细体味着珍品一样的唇角,不断的吸吮舔舐。两支胳膊不住的收紧,恨不得把身下的人融合到自己身体里边去。
身下的人,不同于昔日那般高高在上与不服软,现下温顺的像是一只小绵羊,任他肆意品味摆弄。甚至,季安然也在情不自禁的迎合着自己。
他生疏的回应着徐绍的热情,舌尖尝试与他交缠,抱着脖颈的胳膊也是愈发收紧,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溢出唇角。
徐绍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从来不知道陷入情欲里的季安然竟会如此可爱,如此迷人,如此容易控制…
不同于之前经历的每一场情事,虽然主角是同一个人。但过去的他太过于毛躁了一些,上脑就要硬拉着季安然配合。
固然,以往的每一次也都得逞了。可季安然却从没像今天一样配合过,大多数的时候,都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死鱼一般的闭着眼睛由着他折腾。
每一场欢爱更像是例行公务,搞的本来兴致勃勃的徐绍到最后也是草草收场,好像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不管剧本再怎么激情,到最后都会变的兴趣寡然。
距离上次发生关系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期间还经历了中秋节跟国庆节发生的一大摊子事儿。徐绍从本质上开始注重征服季安然的思想与心理。这次误打误撞,没想到一下子让他发现了另一面的季安然,如何能不亢奋。
他心中乐的几乎快要沸腾,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季安然在自己的身下意乱情迷了,又矛盾的不想让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看到对方的忘情。
难怪古人说爱到深处,就会水融。这句话一点也不假,这还没做正事呢,自己的心灵深处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充实感。
徐绍心里洋溢的快活难以用言词表达,只知道带给他这种感觉是季安然。也只有季安然可以,其他人谁都不行。
季安然身上只剩一条内裤,他推搡着缠在自己身上的人:“我不想!徐绍,我不想…”